有的,竟是无边无际的迷惘,与说不清道不明的虚无。
他看了天边的明月,他知道,他给了她最充分的理由,足以去恨他一辈子。
“司令,傅家的那些女眷,司令打算如何处置?”侍卫长跟在梁建成身后,声音十分小心。
梁建成沉默片刻,道;“留她们一命,你看着办吧。”
“是。”侍卫长不敢多说,眼睁睁的看着梁建成的背影隐没在了夜色之中。
梁建成诛杀傅家一门的消息,一夜间流传在金陵的大街小巷,傅镇涛的头颅被割了下来,悬在金陵城外枭首示众,傅家子嗣尽数被渝军赶尽杀绝,女眷则是充为军妓,金陵的百姓每逢说起来,无不是遍体生寒,只言梁建成手段太过狠辣,就连襁褓中的婴孩,也不放过。
北阳,司令府。
“如何了?”傅良澜焦急不已,看见邵平后顿时开口。
“夫人放心,扶桑人已经被司令打出了关,司令已是率军从东北赶了回来,此时正在路上,估计再过不久,就能回到北阳。”
听闻丈夫不日返回江北,傅良澜心中微微松了口气,只自言自语般的开口;“那梁建成丧心病狂,我是真怕他做出什么事来,眼下,只有等司令回来....”
她的话音未落,就见侍从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