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的话,他说要她做他的女人,怎么会?
    他的女人?
    柏谨诚可从来都是对她拒之千里之外的,想到这里,安雅沫记得在训练营中有一次自己受伤,发起了高烧,模糊间只记得紧紧拽着柏谨诚的衣角,但仍被他嫌恶的甩开了,扬长而去。
    安雅沫平时是不害怕打针吃药的,只是空落落的手中握不住的,像是心中也留不住的他的心。
    三个小时的吊针,她整整哭到了最后拔针。
    只是她不知道的是,柏谨诚隔着门听到了她的哭声,以为是伤口疼到极致,不可遏制的愤怒起来,而后便去找那个让她受伤的罪魁祸首,结果,那个人永远没有再出现在训练营中了。当然,这些都是后话了。
    一样半缺的月光下,与此同时,这样静谧的夜里,柏谨诚也同样在想着安雅沫。
    那一夜虽然有酒精和药的作用,但不可否认,他不止一刻对安雅沫是有心动的。18岁的安雅沫不再是从前瘦骨嶙峋的弱小,如今的轻盈在握让他第一次对安雅沫有了别样的心思。缘由竟到底是这般浓烈的酒,还是这般微妙的情?
    柏谨诚一想到安雅沫日后可能在他人伞下乘阴,可能在他人怀中娇羞,他就会十分的愤怒,只能借由一杯杯威士忌浇灭那些扰人的思绪。

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