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方富媳妇,要我说,你再年轻,也是家里的长辈,该端架子的时候,你就得把身架端起来,别的不说,就说你家里,庆山一天到晚的在外面瞎胡混,他就不能去打猪草去?
还有庆山他娘,成天端着个针线筐,装模作样的,说是做针线活,其实就是在那儿扯闲篇,家里就苦了你跟有田媳妇,还有这俩孩子,一天到晚的干不完的活,我这个外人都看不过去,这是你性子好,要是换了我,我早一巴掌糊她脸上去了,这婆婆打媳妇,天经地义,她一个当媳妇的,她总不敢还手。”
妇人似乎对何氏极有意见,一说起何氏来,就说个没完没了,而且话里话外,都是极其不屑。
林娇杏好不容易逮着个空隙,赶紧叹了一口气道,“理儿我都懂,这不想着家和万事兴嘛,能忍就忍了。”
“忍啥忍,你是想着家和万事兴,她却觉着你是好欺负,她那个人,我清楚着呢,嘴上跟抹了蜜似的,说话比谁都好听,可实际上,那心黑的就跟那锅底似的,你可千万别上她的当。”
妇人巴拉巴拉又是一大堆。
林娇杏却有些心急了,一会儿打好了猪草,她还想去镇上一趟呢。
可妇人说话太快,气都不带喘的,林娇杏根本就插不上话,她总不能自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