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她不干了,拉着孔氏道,“娘,你听听她这是啥口气,不就是看了看她戴的花儿嘛,说话就那么难听。”
“你姐跟你说着玩儿呢,如今她手头有的是银子,你以为她稀罕一朵花呢。”
“就是,一个寡妇,戴的哪门子花,也不怕人说闲话。”林秀一边说,一边把那朵绢花插到了自己头上。
这仨人分明就是来者不善,林娇杏不想跟他们周旋,直截了当的问道,“你们过来干啥,直说吧。”
孔氏就象是没听见林娇杏的话似的,在院子里转悠了起来,一转悠一边啧啧道,“娇杏啊,这屋子确实是破了点,这天热住着还好,等到天冷了,四面漏风,可咋住人呢,反正你现在手头也不缺银子使,你干脆把这屋子翻盖一下吧,也别盖多大,就翻盖上两间大瓦房就够你跟俩孩子住了。
你要定下来翻盖屋子了,你跟我说一声,你大舅舅就是泥瓦工,叫他给你照管着,你啥事都不用操心,只管等着住新屋子就行了。。。。。”
林娇杏心里烦得要死,不耐烦地打断了孔氏的话,“你们到底干啥来了,直说,别在这儿跟我兜圈子,我还有一大堆事儿呢。”
“我们来能有啥事,不就是想来看看你嘛,你说你,分家这么大的事,你吭都不吭一声,没娘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