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娇杏垂泪道,“老三爷,刚庆海的您也听到了,现在根本就不是我能不能忍得了她,而是我跟两个孩子,还能不能在她手下讨了活路。
以前不管她咋对我,我都忍了,她是我婆婆,她打我骂我,都是应该的,就算是把我打死了,那也是我命苦,怨不得别人。
可现在,她又把矛头对上了两个孩子,老三爷,她这么打两个孩子,我不能忍啊。
这两个孩子,自小没了爹娘,以前不知道吃了多少苦,能活到这么大,已经是不容易,现如今跟了我,虽说过的也不是啥富贵日子,可起码他们两个能吃得饱穿得暖,我没有孩子,我是把他们两个当我自个儿的孩子来疼,我从不舍得动他俩一根手指头。
可老三爷您看看,她才住到我那儿多长时间啊,她就把庆海打成了这样。要是庆海真犯了啥错,她打庆海,我也认了,可您刚才也听了,庆海可是啥错都没有,她就这么打孩子,这一点,我实在是不能接受。
老三爷,您刚才说叫我爹把她叫走,可我爹是个啥性子,您又不是不知道,他压根儿就压制不住她。
今儿个就算是看在您的面子上,她走了,可往后她就能放过我吗?有一次就会有两次,有两次就会有三次,我白天在饭馆里忙活,回了家,我还得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