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,急急地跟那些人说道,“林娇杏又不常来,粉条坊的事情她哪里知道,是我觉着这里的人不大好管了,我自己又拉不下脸来管,所以特意叫她过来,按着我的意思扣了方富他们的工钱,因为我是个管事的,所以她才卖了我这个面子,所以这事儿说起来,跟林娇杏可没啥关系,你们要是有啥意见,只管冲着我来,别难为林娇杏。”
方景一边说,一边示意旁边的一个工人,赶紧护着林娇杏离开。
方富娘却尖着嗓子嚷道,“方景,你别把我们当傻子一样糊弄,以前方富他们有时候也会晚来一会儿,也没见你扣他们的工钱,咋昨儿个她来了,然后立马就扣了?还不是林娇杏,也不知道谁惹着她了,把气儿都撒到了方富的身上,半个月的工钱呢,说扣就扣了,这天底下,哪里见过这么黑心肝的东家?
可怜我家方富,起早贪黑的干了半个月,竟是啥也落不到,干活不给钱,这事儿,就是说到天边儿也没这个理儿!这会儿既然她来了,也省得我们去找她了,正好跟她说道说道,她凭啥扣我家方富的工钱?!”
方全媳妇适时插嘴道,“可不是嘛,我家云她爹,自打来了这粉条坊,家里的活基本上就没有管过,成天成夜的泡到这粉条坊。
只是我家里劳力少,有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