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声问起郁喜在国外作交换生的日子,不免调侃有没有艳遇。
程岑哀声连连的抱怨实习公司不把实习生当人,实习那段日子天天加班到半夜,还扬言要去买彩票,最好能一夜暴富。
话语细碎,却平添几分温馨。
聊到最后,黑暗里,程岑忽然感叹了句:“也不知道齐毓现在怎么样了?”
宿舍陷入一片短暂的静谧,谁都没再作声。
.......
在留校的这几天,郁喜把一些东西陆陆续续送给学妹。
钟声还在校贴吧里发了个帖子,扬言要送东西。有学弟留言撩她,钟声捧着手机,乐不可支:“现在的小学弟撩人真是一把手,可惜学姐要走了。”
离别在即,从此山南水北不相逢。
六月十九号是毕业日。
七点多,b大校门口,乌泱泱的一片人群。
远处,遥山翠叠,团团白雾笼罩山头。
梧桐树的枝叶上,雨滴将落未落,空气里泛着一股子潮湿清冷。
穿着黑色学士服的大四学生熙熙攘攘挤在树下,排队上大巴,到毕业典礼的会场。
b市,几日的连续的高温,难得这天下了点小雨,温度直降至21度。
身上罩着宽大的学士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