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则慕笑了笑,长篇大论给他分析状况:“其实嘻嘻吧,对你也不是没感觉。大概是碍于你从前的作风,所以如今倒是有点退缩。你知道她们这类姑娘,想得多也豁不开胆子。“
话到最后,宁则慕盖棺定论:”若真计较起来,大概是你给不了这姑娘安全感。”
温淳之歪在沙发上,发出一声嗤笑。
安全感,这东西哪是外人给的?
他就差没剥开心肺,让那姑娘瞧瞧,他现在满心满眼里藏着的人可不都是她。
.......
郁喜在公司做了两个月,渐渐上了手。
晚间,临下班时,她正收拾着东西。
带她的顾经理却叫住她:“郁喜,等会你先别走。露露临时请假,等会有个局,你跟去一起去。”
她的经理是个三十来岁女人,离异带着孩子,平常不苟言笑。但至少在工作方面还是肯指点她一二,郁喜对她揣有几分敬重。
顾经理开车载着她到饭店,末了不免提醒:“等会要是有人灌酒,你意思喝两杯就成,其他的我来办。”
郁喜点头说好。
今晚的酒局除了郁喜和经理外,还有合作方的老总。那老总四五十来岁,挺着啤酒肚,姗姗来迟,说话腔调油腻。
桌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