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意思,你不好好闲吃俸禄,反到我这里来操什么心?”
申平伯听见他不咸不淡的语气,心下更是没底,急切地往前移了移身子,压低声音道:“侯爷,再这样下去,里头咱们的人都要被换光了,”他觑着戚覃沉沉的面色,把心一横,“若仅仅是换,暂且倒没什么,可万一那些下马的在里头熬不住,把咱们也拉进水,该当如何?”
戚覃搭在玉壶上的手指蓦地一收:“他敢。”
“哎呦我的好侯爷,”申平伯往下塌了塌腰,“杨度支平时做事够谨慎了,圣上是没什么罪名可以给他安,现在可好,干脆找不着了,依下官看,这还不如直接下狱呢,陈中不许酷刑,按着明面上的规矩来,咱们也好打通关节,可现下活不见人死不见尸,直接断了我们能插手的机会,若真是圣上派人弄走的,谁知道他们会用什么手段把人的嘴撬开?”
戚覃眉心簇出了几道深深的细纹,将玉壶搁在了案上,沉声道:“杨度支失踪,还不能认定是上边那位做的,你急什么?”
申平伯“嗐”了一声,手掌忍不住的拍了拍桌案:“还能是谁?就算不是…也跑不出那什么佐枢和成家小公子去。归到底,还不是圣上么。”
“侯爷,”他面带晦色的继续道,“今天他能不声不响的让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