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答,追上前去,围着二人转了两圈,细细的瞧。
这人怕不是个疯子。
苏阆忍了忍:“还有什么事?”
那厢挠挠后脑勺,嘟囔道:“啧,你们小两口儿…”他话音未落,掂了掂手中铜板,先前还稀罕的紧,下一刻便狠狠朝天抛了上去,咻咻几声,紧接着便重重砸向了地面,又是叮铃哐啷一阵乱响。
这人肯定是个疯子。
苏阆扶额,拉了成斐的手就往前走,身后被撂下的人猫着腰挨个去瞧掉在地上的铜板,嘴里叽里咕噜了片刻,忽而起身追了过去。
他的速度很快,宽大的袍袖随风一飘一飘的,经过二人身边时,蓦地直起脖子,没头没尾的吟了一句:“女承筐,无实;士刲羊,无血…善自珍重罢。”说着将拂尘往胳膊上一搭,摇头晃脑的扬长而去。
苏阆没摸着头脑,皱了皱眉:“他在说什么呢?”
成斐声音淡淡的:“不羁之人,口吐无忌,何必管他。”
苏阆眼皮子一眨,想想也是,便没放在心上,捉着成斐的手往苏府去了。
成斐反手将手指扣进她指缝里,与她十指交握。
女承筐无实,士刲羊无血,无攸利。归妹上六的卦象,无非就是在说他们事不成,姻无果。
可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