免不过被他们占了去。”
司徒尹遽然抬眼,原本一团和气的眉宇间簇出了几道深深的纹路,手指亦缓缓收紧了。
. . .
南齐王宫的殿中无声寂寂,成斐落下一枚白子,啪嗒一声轻响,齐元帝轻叹,拈出六颗黑子放进棋盒:“好好,再来一局。”
成斐收回手,淡声道:“陛下,已经是第六盘了。”
齐元帝呵呵笑了两声,道:“朕与节下甚是投缘,且还有些事情未向节下说清,还是再杀一局,你与朕也好在攀谈攀谈。”
平两局胜两局负两局,这小子是一早就盘算好了我只有下六盘的精力罢。
偏不。
成斐将棋子分开,只好打定了再与他平一盘的主意,和声应道:“使臣从命便是。”
话音才落,坐在对面的皇帝就忍不住打了个呵欠。
一旁太宦眼睛瞥向案角刻漏,悄无声息的执着拂尘步出了殿门。
外面的日头稍稍往西移了些许,殿柱在金砖上投下偏斜的影子,暖色融融间,宽阔的长阶上慢慢现出了一点清丽的人影。
太宦有些昏花的老眼一亮,迎了上去:“柔伽公主,您可算来了。”
人影越来越近,那个被唤作公主的女孩提着裙摆轻快步上长阶,面容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