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需要付出代价的。不但要有强大的自制力,还要有过硬的体格。一般人可当不了这种长时间的支撑工具。
早上吃饭的时候,相对而坐的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拍打自己的肩膀,诗琳还时不时的转转脖子,正在客厅收拾卫生的阿姨看到了,悄悄的捂嘴直笑。她以为小两口晚上“打架”打得忒厉害了才会如此。
吃过饭,池焱赶去上班,而池焱母亲象是跟儿子约好的一样,儿子前脚刚走,她这当妈的后脚就来了。
婆婆进门的头一件事情就是把诗琳单独叫到了书房,她冷着一张脸问诗琳:“昨天怎么回事?池焱老说你不舒服,为了你,连饭都没吃就离开了婚宴,好多人都来问我,以为你又怀孕了呢。”
她自己也觉得儿子跟转了性子一样,行事风格跟以前大有出入。以前,他哪里知道关心女人,陪他出席活动的女人,鞋带松了,都是自己弯腰系,他顶多站在一旁等着。可昨天呢,当着那么多宾客的面,池焱竟然学会对妻子嘘寒问暖了。
这不得不让她这个当妈的有所怀疑,是不是诗琳身上又产生了什么变化。
婆婆边问边在诗琳的小腹上扫来扫去。
诗琳有些局促,她双手交握,满含歉意的跟婆婆解释:“对不起,妈,我没有怀孕。只是昨天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