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里徘徊。顾玄武说他太累了,今晚谁都不见。
他要我替他在院子里画纸人的脸,说是过几天,杨富贵他的孙子满月酒要用的纸人,我无奈,学艺不精只能对着顾玄武给的样品临摹。
沉砚坐在一旁,眉目柔和,眼眸之间含了一丝宠溺。
我摸着那薄如蝉翼的白纸,被注视地太过灼热,猛地抬头,对上那双眉眼,他坏笑着看我。
我下手略微重了,白纸在我手底破开一道口子。
某人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嗤笑,我斜睨着他,怒目而视。
“娘子可该温柔一些,不然顾玄武的心要滴血了。”沉砚看好戏的神情,实在太可恶了。
顾玄武留了十张纸给我,说要我画两个人脸,总不至于连这样都做不到。
“你知道这白纸是从哪里来的吗?”沉砚皱眉,盯着我看,他说这是顾家的秘术,但是说出来,我可能会立刻丢掉手里的白纸。
“你倒是说,别总是威胁我,人都说娘子是拿来宠的,偏偏你……”
我咬牙切齿,一副要将他生吞活剥的神情,沉砚凑了过来,冰冷的气息在我的周围弥散。
“传闻取死人背后那张嘴完整的皮,经过专业的手法,就能达到这种薄如蝉翼,如凝脂的效果,这种纸人才能活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