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一度以为是阴帅从中作梗,他甚至捣了野庙,我何尝不是这样,在知道自己上错花轿的时候,想死的心都有了,如果尉迟莲不是那样的人,我怕是已经咬舌自尽。
这样想着,莫名觉得自己有些悲凉,人生才过了那么一段,就已经几次生死离别了。
沉砚死死地将我搂在怀里,他说甚至他连阴司大人手里的阴兵都调动起来,只为了将我找到。
我身子颤抖,眼泪吧嗒吧嗒落下来,早就干涸的泪痕再一次湿润。
沉砚伸手,替我擦拭了眼泪:“新娘子是不能哭了,再哭,眼睛都要花了。乖,不准哭了。都是我的错。”
“你来的太晚了。”我细声说了一句,他一把扣住我的脑袋,这是所有的焦灼之后,唯独剩下的感觉。
我是真的怕了。
在看到尉迟莲那一刻的时候,心如死灰。
沉砚低头,柔软的吻落了下来,贴着唇瓣,很轻很柔的吻,像是对待世上的珍宝一般。
“我的错,都怪我,你打我骂我都好。”沉砚攥着我的手。去打他的胸膛,我的身子却绷着,被他吻得心猿意马,早就已经软了下来。
身子软成一潭水,感觉随时都有可能沦陷。
他伸手扣住我的腰肢,两人身子抵着,这样便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