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起这人,陆母怔了一下,随即站起身来,她双手颤抖,怒目瞪着我。眼底全然都是恨意。
我被盯地浑身颤抖,难受的很,心底再度起了一丝愧疚,可我也知道,自己不是超人,做不到保住阿深的双腿,唯一能做的只有保住阿深的性命。
屋子里坐着陆晋深的父亲还有他的小阿姨。一个个都警惕地看着我,好像我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似的。
我盯着吸着氧气,躺在那儿,被白布包裹起来的陆晋深,下面空荡荡的,我很清楚他遭遇了什么,白布上面渗出好些血渍。都成了褐色的印记,底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挪动似的。
我妈拉着陆母在那儿说话,期间好几次提起杨雪绒,我妈说的模棱两可,她知道地也不多。
陆婉宜依旧止不住地哭泣,几次都站不稳脚跟,她说她就这么一个儿子,就这样没了,她不甘心,陆婉宜说她要去杨家村,去亲眼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情。
“我不能这样白白没了阿深啊。”陆婉宜沉声,她那幽怨的眼神落在我的身上。
我后退了一步。
“你就是个罪人。”耳畔被无限放大,深沉的嗓音,我转身对上陆父的眼神。他说我看着陆晋深就像是在赎罪。
他们将我推进深渊之中,把我硬生生逼迫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