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慢地随着我的脖子下去,杜雨微轻笑一声:“你跟我走,最好不要耍诈。”
杜雨微说这些的时候,我在摸我的脖子,痒痒的,跟被毛毛虫辣到似的,特别难受,又红又肿,稍稍碰一下都难受的不行。
杜雨微带我往老城区那条路上走,害怕我会逃跑似的,她那把刀子还抵在我的身后。
我心底发憷,沉砚说他有些事情要处理,很快就会回来,可是眼见着太阳都要落西山了,却不见沉砚的踪迹,我是心底慌,怕他会出什么事情。
虽说杜雨微要挟我。到了小巷子口,她指着旁边那座破旧的小屋子,要我先进去,老城区这儿快要改造了,平常也没什么人。
我跟杜雨微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那间院落,甫一进门我就吓了一跳。满屋子的蛇,爬满了,倒挂着的,在地上爬着的,有些缠绕在摆件上不明显。
落脚的地儿都没有,杜雨微见我恐惧地站在那儿:“我说过给你一晚上,就不会食言,你别怕,这些蛇不会咬你的。”
我头皮发麻,话是这么说,可是真要见着这样的场面,那也是吓得不行。我慢慢朝前面走去,走得很谨慎,杜雨微说蛇就喜欢我这样畏首畏尾的,咬起来带劲。
这话说得,感觉立刻就要成为群蛇的口中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