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干涸,都快凝出盐渍来了。
我沉沉的呼出一口气,睁开湿透的眼睛,与沉砚对视。他清冷的嗓音,带了磁性,低声道:“怎么样,还疼吗?”
那揉进骨血的疼惜,从他的眼底流露出来,我摇头。疼过之后什么感觉都没有了,我才缓过神来。
沉砚却是要仔细地替我检查一遍,确定没有异样,他才抱着我站起身来。
“倒是恩爱地很。”杜雨微明显松了口气,在看到我没事的时候。
我看向杜雨微,她的眼底似乎在算计什么。
“你娘子也没事了。那么我们是不是来算算,那天花轿的事情,到底是什么人所为,难道你不想知道,谁搅了你的婚礼?”杜雨微盯着沉砚,轻声道。
沉砚冷声。说这事儿还用不着杜雨微来操心,他自然是有分寸的。
“我可以跟你合作。”
“凭什么?”沉砚冷眸微转,他说自己能做到的事情,也没必要跟别人合作,平白惹了一身骚。
杜雨微盯着我看,她嗤嗤地笑了一声。说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,她是不会留在这儿的。
我皱眉。
“我知道,凭借阁下的手段,很容易就查出来是谁动的手脚,差点害得你媳妇上了别人的床。”杜雨微眯着眸子,“如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