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模样,可是那眼底的情愫却有一丝轻蔑,她看起来有些敷衍。
阿远的说话声音很好听,一会儿就把人带偏了。
“爷爷对我有养育之恩,就算是这样,我也心甘情愿。”
“可是阿远哥哥,清胎楼这儿随时可能都会成为弃子。”彭轻轻低声道,这次的神情严肃,不像是在说谎。
她在消除阿远对她的警惕,虽说男人眼眸温柔但是却时刻保持一种警惕,大抵是在清胎楼里待得久了。
长久的沉默,这四周白色的墙壁,倒映着人心越发的孤寂。
那些浮在水里的胎儿,在里头晃动,有几个红的通透,看着特别的诡异。
“只要现在还存在,我就会一直待下去。”
“阿远哥哥,你常年与诡婴待在一块儿。身上早就染了死人的味道,你看看的手。”彭轻轻伸手,将那白色的手套摘下来。
那是怎么样的一双手,暗沉的颜色,长满了黑色的半点,有些甚至里头还长了毛发。
指甲漆黑而尖利。完全跟阿远的外表形成鲜明的对比。
“常年浸泡在药水里,甚至觉得自己有朝一日也会成了被浸泡在水里的人。”
阿远嗤嗤地笑着,扬起了手,半点惧意都没有。
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