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砚扫了一眼周围:“再不出来的话,我就捏死这条蛇。”
我心有余悸,不知道是谁恶作剧,等看到杜雨微匆忙从那树上跳下来。嬉皮笑脸:“不至于,不至于这样吧?”
杜雨微盯着沉砚,一脸小心翼翼,却见着那条小黑蛇额头上的红点慢慢变得不明显起来,杜雨微才开始求饶:“我没想做什么,就是跟你们开个玩笑,放过灵儿吧。”
沉砚松手,小黑蛇猛地跑回杜雨微那儿。女人显然松了口气。
“你把尉迟莲的寨子都给端了?难怪尉迟家的人找上门来,说要烧了我的尸体,简直可恶。”杜雨微凝眸,早前把她打发了,也知道她会再回来。
沉砚清冷的嗓音:“那是他该受着的。”
“您老人家倒是大手笔,先不跟你们废话了,我刚才看到你们那位……一起的朋友,就是上次看到在你家楼下那个男人,穿长衫的。”杜雨微说本不想来找我们的,但是真有要事儿。
这人真是啰嗦的不行,不能直接说重点。
“顾玄武怎么了?”我拧眉,有些想不明白,他的道行,该不会出事吧。
“被人暗算了,整个右肩膀破了两个大窟窿,两只手都被烧伤了。用不得符,估摸着现在被抓了。”杜雨微拧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