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,新婚燕尔,不会就这样厌倦了吧?”尉迟莲嗤笑一声,语气温柔,不似当初见面时候的那样,他说还以为我们情深几许,没想到居然这么快就腻了。
我摇头:“不是腻了,比腻了更可怕。”
尉迟莲从车上下来,我才惊觉,他带我入了一片花圃,盛开的郁金香,格外的美,蔓延开来一大片,空气很清新,扑面而来,他刚才开得很急,我也没注意他去了哪里。
我看着那火红的郁金香,眼泪再度涌上心头。
尉迟莲说虽然不知道我们之间出了什么问题,但是憋着总归对自己不好。
“情人之间最忌惮的就是猜忌,别生了什么误会。有什么就当面问问清楚。”尉迟莲是个硬汉,对情爱之事不甚理解,但他说他所经历的事情,大多于这两个字。
凉风吹过,猛然感觉有些冷。
尉迟莲脱下他的外衣,披在我的身上,他好像跟以前见着的不一样了。
尉迟莲站在木栏杆前,眺望远方:“哭吧,要是难受的话,哭出来,我不会笑话你的。”
这话,以前沉砚常常对我说,可此刻,却像是一把钻子,在我的心口钻出不少的洞。
我憋着眼泪:“你说的没错,我们之间,是该说清楚了。沉砚跟你一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