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得轻起来了,没有昏昏沉沉的感觉,俞九龄笑了。
他随手点了一炷香,说很快就会看到。
那副皮囊慢慢鼓起来,里头的骨头都是抽离掉的,鼓起来的皮囊像是一个完整的人,过了一会儿,却像是泄气了一样,又变得扁扁的。
我拧眉,俞九龄说不着急。
“先去梳洗一下,等会有人会带你过来的,祁姑娘,这些天你得跟着我。”俞九龄眯着眸子,嘴角噙着一个浅浅的笑,俞桑之前说过,俞九龄笑起来有一种魔力。
明明是手染鲜血的人,可是看着莫名有些柔和。
我点头,他让人带我过去。
老旧的那栋小洋楼里,光纤很昏暗,里头没几个人,路过的都是行色匆匆的人,偶尔有几个对我露出笑容,带我过来的那人叫丽萨。
“也没见过局上带人回来,您倒是不一样。”
“满身腐尸的味道,的确不一样。”我自嘲地笑笑,丽萨也笑了,她带我到那间房门前,将钥匙递给我。
丽萨要走的时候,像是想起什么一样,转过头来:“记得水龙头轻轻地拧一下就好,重了不会出水儿,这里设备比较旧了。”
我点头,礼貌性地笑了,丽萨跟我说衣橱里面有跟他们一样的制服,让我将就着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