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。他待她到底是不一样的,仅仅因为这张皮囊。
陈蝶魄说得对,沉砚终究是欠了婉倾的,他是人,不是丧失人性的存在。
可看到眼前这一幕,依旧对我的打击太强了,我哽咽地开口,却被俞九龄拉了一下,他轻声道:“走吧。”
“不行,沉砚他……”
“被蛊惑了的人,双眼被蒙蔽,你说什么他都听不到的。”俞九龄一把攥着我的手,将我从地上拉起来,那一刻,沉砚眼眸之中的疏离特别明显,看得我愣在原地。
我几度想要开口解释,可是却发现自己不知该从何处说起。
我恨陈蝶魄,那种情仇的恨意,居然上升到了骨髓深处。
俞九龄说陈蝶魄那双眼睛,可以蛊惑人心,自然可以让我恨她,更恨她。
“可是为什么沉砚……”
“男人都是这样的,你何必自欺欺人,沉砚再怎么样,也是一个男人,对婉倾愧疚也很正常。”
“正常吗?”我发现自己这会儿的情绪特别低落,身上的怒火逐渐烧起来,急于寻求一个发泄口。
俞九龄说我孤傲。不该有的执拗。
一路上俞九龄都是沉默,没有开口,他说情爱之事,他不甚了解,也说不清楚,这种事情只有当局者会迷,在他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