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都是俞九龄在掌控,他们连边儿都是摸不着的,生怕会坏了事情。
但是可以肯定的是,彭家这一遭怕是完蛋了,沉砚送给俞九龄这份大礼,可是说不薄啊。
“有兴趣去听听审问?”俞桑盯着我看,我点头,没什么不可以的。
她带我去了一间密室,从里面可以清晰地看到审讯室那边的画面,俞九龄跟沉砚两人一块儿不信阿远可以招架地住。
“我知道的都已经说了,我真的只是一个负责人,这清胎楼不归我,你要是不信,可以去查资金流向。”阿远害怕地很,满身是血,看来在这之前已经被招待过了。
俞九龄在他的对面,沉砚坐下来,眯着眸子。
“你的意思是说这清胎楼是彭老的东西,你不过是个看门的?”俞九龄盯着阿远,“是吗?要真是彭老的话,也好,我等会儿就把彭老请过来。”
“我可没这么说。”阿远慌了神色。
“看来你对彭家还是抱着期望。可惜你已经成了彭家的弃子,彻彻底底成了弃子。”俞九龄不动声色,说出这番话来,也是特别的淡定。
阿远摇头,脸色煞白:“不可能的,我是彭家的养子,多少也有些情分在这儿。”
“你自己看看吧。”
俞九龄手里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