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桑坐在旁边,嘟囔着:“衣冠禽兽。”
“噗,你倒是有怨念了。”我应和一句,俞桑说早前这样的事儿,俞九龄绝对不乐意接手,就连露脸都不会来一下,这次来了,就是为了监督她。
“你不知道,那辅导员鼠目寸光,把我所有的事儿都说给俞九龄听。”
我猛然抬头,恰好此刻俞九龄的视线扫过来,那灼灼的目光,无时无刻不盯着俞桑看。
他就像是要彻底掌控俞桑的人生一样。
俞桑偷摸着站起身来,她轻声道:“我一会儿有些事情,你们完了跟他说一下。”
脚下抹油,就这样开溜,这担子倒是到了我跟沉砚的身上,沉砚笑说:“该给她一些喘息的机会,要不然连是爱是恨,她都摸不清。”
“其实俞桑挺可怜的,唉。”我叹了口气,沉砚捏了我的鼻子一下,说我莫名多愁善感,别人家的事儿,不需要我来操心。
俞九龄的话,掷地有声,可沉砚不是个按常理出牌的主,在那些小迷妹眼底闪着亮光的时候,沉砚牵着我的手从里头出来了。
“你就不怕俞九龄生气?”
“怕他做什么?”沉砚攥着我的手,他说带我去一个地儿,他将我的双眼蒙上,沉砚的声音很轻,轻的只有彼此能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