愣了一下:“你到底想做什么?扰民?”
“昨晚我在你家窗台蹲了一晚上,听了一晚上的墙角,我以为你该有点反应。”男人冷声道,什么鬼,听墙脚,昨晚我跟沉砚那般疯狂,如今却从这么一个禁欲系的男人嘴里,还可能是个变态的嘴里说出来。
我的心好像被千万只猫儿给抓了一样,欲哭无泪的看着他:“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
“这是家族特质的怀表,只有本家人才能收到这样的信号,根据响的节奏不一样,会有不一样的讯息。”男人拧眉,“你能听到这声音,说明你跟我一样,都是出自……”
“你在瞎说什么?哪有这么随便的事儿。”
我已经彻彻底底地将这个男人归为傻子一类,就是一个偷窥狂外加死变态,我没等他的话说完,就走了。
他莫名其妙来了一句,血浓于水,我是逃不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