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疾驰,很快便到了城郊公墓那一带,沉砚稳稳地将车子停了下来,我拉着俞桑跟在他的身后。
不在地上的墓,而在地下,守陵人领着我们往前面去,他是个驼背老头,提着一盏煤油灯,说什么好久没有人来这里了。
“你们是这七八年来唯一一个,我都以为人们渐渐忘记这里了。”
“只是不想触及,并非忘记,毕竟这里埋着的是让人悲痛的过往。”
那老头愣了一下,随即顿住脚步,转身看了沉砚一眼:“先生倒是了解的透彻。只是之于世人,这里是被遗忘的地方很正常,看先生的年纪,不该知道这段过往?”
沉砚笑了,清冷的笑声,在那暗道里面回荡:“面上的年龄不曾变过,可是实际,比之你都绰绰有余。”
“是我眼拙啊。”那老人领着我们往前,等到了那墓地,就看到一盏盏灯点着,一共七个棺材,大大小小,摆放在那儿,犹如一个阵法似的。
那老人领我们到这儿。又递给我们一些香,他轻叹一声:“若是能够安宁,也不必我祖祖辈辈都守在这儿。”
“这里埋葬着的,究竟是谁?”
沉砚看着俞桑,又看了看那老人,轻声道:“其实你们应该清楚,禹城有个安家,安家一脉,基本都是三女一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