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男人对上一手,道行深不可测,看着就像是一个普通人,可是偏生有一种难能的气场,是沉砚始料未及的。
我以为那滴答滴答的水声会再度响起。可是没有,没有声音,安静得很。
一直到日落西山,都没有听到响声。
期间他来敲我们的门,借了扫把,还问我们借了调味料,一切都很正常,没有察觉到丝毫的不安,沉砚说我想太多,可就是拖着这样的身子,我入梦去。
午夜十二点,我猛地睁开眼睛,滴答滴答
那种黑夜中,漏水的感觉越发清晰,我猛地睁开眼睛,摸索着往外面去,可就在我经过镜子那儿的时候,一道黑影闪过,我猛地顿住,知道那是自己的影子,可是好像有些不一样。
我对着镜子,头皮阵阵发麻,猛然出现的一张血脸,吓得我倒在地上。
从里头伸出的两只粗壮的手,将我慢慢拉扯过去,嘴里塞满了黑色的头发,被捂得严严实实,我发不出声音,就堵塞的难受,我眼泪落下来。
那头发带着腐臭的味道。越是往里塞,越是让我反胃难受。
我挣扎着,抓着地板,可是没有办法,它的力道太大,将我整个人都扯了过去。
沉砚……沉……砚……
我心底在喊,无限弥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