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这番话里听得出来,沉墨没有抓着沉砚,只是将荆北困在地牢,在那场决斗之中,究竟靠什么存活下来,明明一个个都受了重伤。
嘶——沉墨疼得直咬牙,那线儿完全没有丝毫温柔可言。
将那一层层粉末的药膏,扑在沉墨的身上,她的手法狠厉,却不像是在替他上药,倒像是折磨。
“如果再有闪失的话,墨儿……”男人站起来,往门外,身影看起来有些消瘦单薄,可是走路的姿态,看得出,他的道行远在沉墨之上,“我不养无用之人。”
“孩儿明白了。”
那男人走后太久,屋子里的人都不敢动,包括沉墨,都吓得半死。
我浑身臭汗层层,是解了药之后冒出来的,沉墨撑着起来,池官忙上前搀扶,却被沉墨一把推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