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来俞九龄是下了血本。
“就在前面了。”淼淼喜出望外,指着那片墓地,其实我知道,墓地是在那边我也不想过去。
一抹熟悉的身影,我忙拉着俞桑,瞬间闪入后面的椰子树后面。
“是阿茶,别过去了。”我沉声,淼淼歪着脑袋问我阿茶是谁。
那女人惊觉,察觉到了这里的异样。
沉砚低声:“你们先走,我来牵制她。”
“不过一个女人,你们三个怕成这样?”淼淼勾唇浅笑,她从袖子里拿出一截骨笛,破开一道口子的骨笛,放在唇瓣下来。
音乐悠扬,淼淼挑眉,要我看好了。
她笑起来,眉眼弯弯,是很阳光明媚的姑娘。
岛上的螃蟹横着走,全部都往墓地那边过去,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,还有那些小蛇,游得飞快。
这群玩意儿把阿茶里里外外都包裹起来,淼淼邀功似的看向我:“不用这位小哥牵制,她要是能从这群螃蟹当中跳出来,算我服她,不过你们那么怕她做什么?”
淼淼拖着腮帮子,在思考,说好像哪里见过阿茶。
“对了,是俞九龄身边人,你们不是……啊……”
沉砚伸手,重重地打在淼淼的脖子上,他隐忍许久,脸色不太好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