砚摇头,说暴雨天气,那船长不会来接我们的,他还是要命的。
我们得在岛上找个避雨的地儿,不然俞桑真的会生病。
我们绕了一圈,找到一间破旧的木屋,俞桑倒在里头,她开始发高烧,声音很迷糊,不知道在念着什么。
“二叔……二叔……”
她在念着俞九龄,我探了俞桑的额头:“太烫了,万一烧坏了,可就坏了。”
“没事的。”沉砚攥着俞桑的下巴,给喂了一颗药。
他说烧过去就好了,俞桑心底郁结太深,很难解开,这算是很好的一步了。
“唉。”我叹了口气,抬头对上沉砚的视线。
这样的过往,岂是谁随随便便能承受的,双手沾满鲜血本就残忍,还是自己伙伴的血。
我浑身颤栗。
“其实古往今来,用这种法子删选的有很多,蛊里面也只需要活下最强的一只,作为蛊王。”
在于精,不在多,多余的都活该被除掉。
沉砚的神色变了,我伸手抚摸他的眉头,他没有说,可我与他之间的默契,我知道,沉砚肯定也是经历过这恐怖的事情。
雨水漏了进来,岛上的雨来得快,去的也快。
我眯着眸子,俞桑浑身滚烫,瘫软在我的怀里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