扣子,“事情在路上慢慢说。”
我急忙换上长褂,这种衣服很少有人穿,就是走在街上,瞬间会被人注意到了。
也不知道要去哪里,去做什么,为什么要换上这衣服,而沉砚这样的,不可能会去帮一个人驱邪,除非是出了什么大事。
我眉头一直在跳,跳地我很不安。
出府苑之后,有车子过来接,沉砚便在车上给我们说了。
“还记得我跟叶黎之间的约定吗?”
叶黎将我的尸体给沉砚做个人情,而沉砚欠了他一个人情,我隐隐猜到沉砚所为与这几日北地戒严有关系。
沉砚盯着我,神色严峻,他开始说起这几日婴儿失踪的事情。
“不会是你偷得吧?”我惊呼,捂着嘴巴。
“瞎猜什么呢。”他淡淡地应了一句,攥着我的手,就那般习惯性的牵着。
莫名心安,我的视线落在我们的手上,听沉砚说起。
“叶家的孩子,早在三个月前就失踪了,下落不明,叶黎要我去找那个婴儿。”沉砚低声道,他说那个婴儿,是个鬼婴,会叶黎用了法子停止生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