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后,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。
我隐隐察觉有些不妥,俞桑皱眉,大抵与我一样。
那女人被捆在床上,五官早就扭曲,痛苦地挣扎着。
“怨气太深了,这……这孩子。”俞桑不知道该不该说。
那管家模样的人脸色大变,咳嗽一声,似乎不满俞桑这样说话,他焦灼地很。
沉砚轻声道:“先去外面守着吧,易小姐这儿交给我。”
得了沉砚这句保证,管家才出去,我的视线落在那被血染透的床单上,如果只是单纯生个孩子,找接生婆就好了,没必要把我们叫过来。
如果只是单纯的驱邪,也没必要把沉砚喊来。
那女人肚子上的一团黑气,隐隐可以看到一个人形的脸,若隐若现,特别诡异。
沉砚拿出红布和金笔:“俞家驱邪咒,还记得怎么写吗?”
俞桑点头,沉砚把笔递给她,要她将俞家驱邪咒法写在上面,而且是要很凶的咒,他说这个孩子不能留下来。
那女人吼道:“求求你们,帮帮我,连无痛人流都不能拿掉它,它是魔鬼,一直缠着我。”
易小姐一会儿恢复意识,一会儿又在挣扎,总之看起来特别地惨。
她疼得很。
俞桑的手法很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