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怎么好端端地就怀了孕,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。
沉砚手里拿着木盒子,将那死了的胎儿放了进去。
鬼婴自出生起就是有了形态的,只是如今浑身漆黑,没了心跳,是在母体里遭受了折磨。
我叹了口气,一股奇怪的味道,很臭,俞桑皱眉:“这鬼胎倒是厉害,怕他父亲是只厉鬼。”
“可是哪里有孤魂野鬼那么大胆,毕竟易小姐身份摆在这儿。”我想不明白。
屋子里没了动静,我们才出去找管家。
可是在楼下,恰好碰到了那个黑衣男人,就是之前去府苑查我们身份的那个,穿军装的男人,长得帅气高大。
他眯着眸子,上下扫了我们一眼:“两位怎么在这里?”
他记性很好,虽说在问我们,可是视线一直盯着沉砚。
沉砚绷着脸,在思索什么,没有理会他。
而那男人径直过来:“这位是?”
这话是问管家。
“霍少爷,这位是沉先生,老爷的朋友,最近家里有些不安生,老爷就请沉先生过来看看。”管家倒是会打太极。
“沉先生?”那男人眯着眼,一副在思考是哪个沉先生的样子。
他忽而笑了:“我还说府苑是谁买走的,原来是你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