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都遗忘的事情,不,是死而复生之后,不愿意去想这事儿。
沉砚风轻云淡,好似那镇魂钉不是冲他而来似的:“暂时想了个办法封印,这事儿不急。”
“怎么办的?”我凑了过去,心里焦灼,我们在这之前拿镇魂钉没办法,可是危难转眼解除,都是因为沉砚自己做的。
“是我师父。”
沉砚敛了神色,很平淡地跟我们说起他师父的事情。
荆北没有过多追问。
而就在此刻敲门声响起,门外站着一个男人,身后跟着俞桑。
“咦,小桑?”我走过去,男人面容姣好,肤如凝脂,眼眸深邃,穿着很潮,伸手把帽子压下来。
我有些疑惑,在俞桑介绍这是她的二师父时,我愣了一下,这就是个小鲜肉啊。
“二师父鬼今湮,这是我朋友祁小川,他是川儿的老公沉砚,他是荆北。”俞桑介绍了几句。
鬼今湮的视线越过我们,锐利的眸子落在包厢里面,他好像在找什么。
过了一会儿,他跟我们问好。
“小桑一起吃吧。”我邀请他们进来,照着时间推断,他们肯定还有吃,突然来敲门也是有些怪异。
鬼今湮推脱说他有些话是要私下里交代俞桑的,目送他们远去的背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