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浑身狼狈,被细钢丝儿割破的样子。
可是蓝淼淼一点不疼,说什么跟踪我们没想到是这么困难的事儿,她来找度卞,可我们这里哪还有度卞,要是有,也只剩下度卞的尸体。
还被谁给偷走了。
“你度卞哥哥查凶手去了。”我笑着说,盯着蓝淼淼。
“别忽悠我了,度卞压根没有离开北地,我找了人疏通关系,他压根没有出城。”蓝淼淼坐在那儿,一副问我们要人的样子。
且不说她跟度卞之间的关系不怎么样,再者说那时候的度卞还是我。
我额头冒着冷汗,蓝淼淼说今儿不交出度卞,她便不走。
“你是怎么进来的?”沉砚抬眸,落在浑身是伤的蓝淼淼身上。
“结界做得很好,可是能防得住人,还能防得住虫子吗?”蓝淼淼笑了,“怎么,沉先生对自己这么有自信?”
这人素来喜欢胡搅蛮缠,谁都入不了她的眼,除了度卞的颜值。
蓝淼淼笑着说:“沉砚你的道行的确很高,可如果不是鬼怪不是人,就单单是虫子,你一点办法都没有。”
这就是蓝淼淼的资本。
她慢慢走到院子里,指着院子四周的树道:“你以为院子里布局巧妙,可其实压根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