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你的意思是,她跟我哥?”霍晏这脑子,跟打结了似的,转不过来。
我嘴角抽搐:“权当我什么都没说吧。”
一通解释完全白费了,沉砚搂着我:“这下知道,我为什么让你别说了吧。”
“男人呐,男人。”我摇头,钻入沉砚的怀里,靠在他的胸膛上。
霍晏给我弄得脑袋疼,这一番解释完全对牛弹琴,也是厉害地不行。
霍家宴会还在继续,可是霍夫人却以生病为由,离开席间,蓝淼淼恨得牙痒痒,她说这样的绿茶她最恨了。
可我没有想到,本来平白无故的宴会会出现那样的事情。
我们在一楼喝酒,忽而楼上传来一阵玻璃碎裂的声音,紧接着一个人从二楼的环形走廊上掉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