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显,是个女人找丈夫,她丈夫变成了僵尸找不着了,可问题是这女人是怎么将记忆留在太师椅里的?”陈满摸着肥硕的下巴,问我们。
我哪儿知道这些,要不是魂魄附着,要不是有怨念。
“可如果是怨念,是魂魄的话,不该是太师椅啊。”陈满依旧想不明白,而且这些东西上面,半点魂魄的痕迹都没有。
沉砚在思索什么,来回试探了好几次,他也看得很清楚那些画面,那个女人的确很可怜,在找她的丈夫,穿过春秋冬夏,可惜她不知道,她的丈夫早就死了。
“我想去九耀解开这个谜团,这个女人到底是谁,她丈夫又是谁,难道您不好奇吗?”陈满问了一句,他在试探沉砚呢。
那墓,他是贸然不敢一个人下去,九死一生,就算他是盗墓街的扛把子那又如何。
在这些面前,陈满比不过沉砚。
“这件事情不着急。”沉砚低声道,“如果要下九耀的墓,还是等过一阵吧,这天气,不合适。”
“您是什么意思?”陈满急了,可没见过说天气不合适下墓的。
沉砚眯着眸子,轻声道:“我早前就在九耀待过,要下那墓,须地等天晴的时候,有月亮探路,才能找到入墓的口子,不然白天找寻再怎么费力,都不能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