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好看病的,你的话我都听不清了。”
景砚停下手上的动作,将乔玉往自己怀里揽了揽,贴着他的耳垂轻声道:“唔,那这句话听不听得清,我心悦你,喜欢小玉好久了。”
乔玉的心跳停了几拍。
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因为这句话烧了起来,没舍得死撑着,很没骨气道:“听到了,我也,我也是啊。”
因为被身前这个人爱着,所以在那个人眼里珍贵非常。就如这世上的万千人中,景砚就像宝石一般发着光,无论前路有多少阻碍,他都能找到对方。
乔玉一直都知道。
景砚仔仔细细地将乔玉洗了一遍,还细数了他身上的伤口,因为没有仔细照料,伤口还是横亘在乔玉雪白的皮肉伤,特别是被萧十四所伤的那些,几近狰狞。
他不能对乔玉说这些,却险些捏碎了手腕上戴着的佛珠。这是乔玉那日遇刺后落下来的,现在颜色黯淡,没什么光彩,大约是因为浸透了血的缘故,再无原来的慈悲与祈福之意。
所以景砚戴上了,不会再摘下。
洗完了澡,乔玉又被妥帖地抱回了床上,他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了,瞪圆了一双鹿眼,和景砚面对面看着彼此,他的喉咙虽然哑了,话还是不少,有一搭没一搭地同景砚聊着过去半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