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难过,被泪水打湿的睫毛被眼里浮起的雾气弄得更潮湿了。
苟梁触及程莉厌憎的眼神又低下了头,叶超一怔,之后便皱起了眉头。
但他终究没有说妻子的不是,而是说:“工作上的事也不差这点时间,既然你请医生来,我们也一起听听医生的建议。毕竟是孩子最关键的两年,我虽然不是他的亲生爸爸,但也当他和亲生的孩子一样,希望他能振作起来。”
程莉只当他是为了自己才忍受苟梁做出的丑事,感动得难以复加,靠在他肩膀上哭了一会儿。
心理医生很快就到了,他和苟梁在病房里单独呆了整整一个小时,才出了病房门。
等在门外的叶超夫妇迎了上去,心理医生对他们一笑,请他们到了借来说话的院长办公室。
一进门,程莉便迫不及待地问道:“李医生,我儿子他的情况怎么样?他是不是真的同性恋,还能改的过来吗?”
李医生请他们坐下,边在他们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边说:“叶太太,我希望您能先明白一件事。”
“同性恋并不是病。它是写进人类基因里的,并不是戚程同学主动的选择,他也无法控制。从本质上说性向无法通过后天手段改变,否则就是扭曲天性。如果您一定要让他“改”过来,当然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