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早就笑疯了。
饭后。
坐到沙发上,接过苟梁倒的水,时宇对上笑眯眯的他,说:“谢谢款待,同桌要请教我什么,我一定知无不言。”
苟梁摸着饱足的肚子,懒洋洋地坐在他对面,闻声朝他看过来。
眯了眯眼睛,苟梁语气如常地说:“也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,我就是想请教一下,时宇同学……”他微微一顿,笑了一声,续问:“昨天,为什么亲我,嗯?”
时宇蓦地睁大了眼睛。
他急促地吞咽了下,肤色往上爬了几个色度,这是紧张的表现,而他大概对这种情绪很陌生,一时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个问题。
苟梁却还不罢休。
他起身走向时宇,拿走他握得过紧还忘了放下的水杯,顺势喝了一口,坐在玻璃矮桌上,问他:“这个问题,很难回答吗?”
时宇却凝视着他手里的水杯。
苟梁怔了下,随即一笑。往刚才喝水的地方又喝了一口——这同样是时宇喝水时嘴唇的落脚点——杯口带着再次被他饮用过后的湿润,苟梁慢声慢气地问他:“间接接吻啊,你不介意吧?”
“不……当然不介意。”
时宇脸更红了,手指不自觉地扣向掌心,脸上万年不动的微笑.jpg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