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年,接受心理医生的辅导和开解。
    直到两个月前,听说时宇要复学,何琳才在新学期伊始时重返一中。
    时宇对她十分不耐烦,干脆利落地转学了。原以为能够就此躲开她——在何矜的葬礼上,时宇就直言警告何琳往后少去给何矜扫墓,免得脏了她的黄泉路。却没想到他还是低估了何琳,在他就学乐城后,她依然装作若无其事地跟着转学过来。
    时宇爸妈和何家的两位长辈显然都没想到他要说的竟然是这件事,厅内一静。
    何琳眼里浮起泪花,娇弱可怜地说:“时宇哥哥,你怎么了,为什么这么说我……是我做错什么让你生气了吗?”
    时宇看也不看她,拿出两份资料递给何家父母,说:“叔叔阿姨,这些你们应该不陌生吧?”
    他们当然不陌生。
    ——这是何矜的尸检报告和病例,是他们不敢去触碰却一个字都不曾忘记、夜夜折磨他们的存在。
    何琳妈妈立时有些激动起来,忍怒问:“小宇,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    何琳爸爸则把两份资料倒扣起来,边安慰触物伤情的妻子,边询问地看向时宇,眼里也带着不赞同。
    夫妻俩想到过世的女儿心中便满是伤痛,都没有注意到何琳在看到文件袋上的标题时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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