哲难堪地低下了头。
苟梁冷笑了声,随即从书包里拿了一盒自制的牛奶果冻放她手边说:“没必要这么大动肝火,坐下,之前我就说过了,我不欠他的。从前的事,不管是我,还是他,是恩是怨全部一笔勾销。”
李霖铃张了张口,突然抱着食盒哭了起来。
苟梁:“……”
时宇:“……”
陈李白小小声:“喂,这么多人呢,你能不能忍一忍?”
李霖铃根本不理会他,兀自哭得专心。苟梁对陈李白的求助眼神视若不见,拿过时宇放在桌面上的书看起来,倒是詹永哲的养气功夫不足,绷着一张脸走向苟梁,说要和他单独谈谈。
苟梁静静地看着他,倏然而笑,站起身来。
时宇拉住苟梁,后者问他:“你也要一起来?”
时宇果然站了起来,詹永哲有心想要拒绝第三人的干涉,最终还是沉默地走在了两人身后。
他在心中反复地预演已经纠结了一天一夜的道歉,只顾着想着该怎么开口求得苟梁的原谅,等停下来才注意到他们来的地方竟然就是实验室厕所——这个装满原主不堪回忆的地方。
詹永哲脸色大变。
苟梁撇下他们两人,顾自地站到了他醒来时的那个位置,语气没有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