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,这时候钟诠回来了。
    “主人,莫动。”
    他风尘仆仆,衣服头发里都是沙子,见苟梁竟是要自己喝药,赶忙上前来。
    苟梁皱了皱眉——原主有一定程度的洁癖——但没有说什么,就着他的投喂,一口一口把苦得要命的药喝下。
    那老头一定是故意的!苟梁暗骂,一位神医能把药做得这么难喝,也是厉害!
    喝完药,他抿了抿嘴唇,哑声说:“水。”
    不大会照顾人的钟诠连忙给他喂水,一碗之后,见他说不喝也不想躺下,才小心地把他扶着靠在墙上。
    “和他们,联系上了?”
    苟梁轻声问。
    钟诠:“是。”
    “死伤……如何?”
    “在上京的一百五十名犬影,有五人逃生,其中一人重伤。”钟诠说话的时候,声音没有一丝波澜,“分散在各地的犬影,属下已经取得联系,吩咐他们小心行事。若主人需要,他们能立刻动身赶回主人身边。”
    苟梁却做不到像他这样波澜不兴,嘴唇抿紧唇线绷得想要断开,藏在袖子里的手也紧紧捏着,好半晌才出声:“是、他吹的骨哨,所以……”
    钟诠点了点头。
    苟梁咬住牙关,眼里的愤怒和杀气像是要从眼底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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