苟梁忍不住冷笑:“既如此可观舒畅,便孝敬给外公可好?”
    “嗤嗤,好家伙,这颜色看来没少祸害人家闺女——呔,你说什么?!”反应过来的老头暴怒跳起,迎上苟梁不知悔改的目光,顿时撸袖子要动手。
    钟诠挡住了,诚恳地说:“若是这些人主人都不满意,搜遍天下,属下也会为您寻找一具合心意的器物。”看着苟梁瞬息万变的眼神,钟诠终于说道:“若是主人仍想着那人,属下愿为主人——”
    “闭嘴!!”
    苟梁愤怒地把手边的水碗水壶砸到钟诠脚边,被波及的老头吓了一跳,正要破口大骂,却见苟梁的眼中蓦地凝出水花,豆大的眼泪不能控制地往下掉。
    他似乎也感觉到自己的失控,一边擦拭多余的液体,一边还扯了扯嘴角对他们说:“抱歉,是我失态了。”
    老头看着有点心疼,叹了一口气,拍拍钟诠的肩膀让他把这些人拖下去再说。
    老头语重心长地对苟梁说:“当中利害我早说与你听,你既选择了治腿,便当对今日的境况有所准备才是。男子汉大丈夫,能屈能伸,你莫非还要为一人守身不成?”
    苟梁摇了摇头。
    “我不为谁,只是……如此,他日便踏入黄泉,也无颜再见祖父爹娘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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