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!竟然敢这么对我!”
    说着他二话不说赶走了原来挺得他心意的小倌,一把将钟越按在床上。
    钟越要反抗,却发现自己的力气越来越小,浑身虚软开始发热。他惶恐地意识到,他中毒了……
    男人将手指探入,久经风月场的他一入官道便知首尾,顿时又甩了钟越一巴掌,骂道:“操,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过的玩意儿还敢在爷面前当贞洁烈女,贱货!”
    说着毫不怜惜地挺入。
    钟越发出凄惨的叫声——
    厢房外的世界歌舞升平,优雅的琴声断断续续地传进来,室内却是一派淫靡。
    而另一厢,安王喝多了,拉着纨绔子弟就骂太子殿下的阴险狡诈,可把不少人吓出一身冷汗,有眼力见的赶忙招呼安王府的人送他们主子回去。
    安王口中嚷嚷着还要喝,醉气熏天地被人送上马车。
    车子驶出花柳巷,而马车内的安王哪里还有半分醉态?他有些忐忑地看着自己招揽不久的却屡建奇功的幕僚牛笔,问说:“先生,此局你有几分把握?”
    牛笔一脸淡定,“殿下莫急,属下何曾让您失望过?”
    安王想也是这个道理,随即笑道:“再过一个时辰,鸡也打鸣了,我那勤勉的皇兄也该起身了吧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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