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连声问道。
身上出了一层汗,苟梁抬手擦了擦额头,露出力竭之态,竟有些坐不稳当。钟诠忙坐在他身边扶他靠在自己胸口,焦灼地看向老头,后者拧着眉头一副匪夷所思的模样。
苟梁笑了一下,眼中的冷漠这才散开带出些暖色,温声说:“外公,我没事。”
老头将信将疑。
苟梁:“真的,外公,我从没有感觉这么好过。”
老头:“……”
他抬手探了探苟梁汗湿的额头,呐呐道:“这孩子不会病坏了脑子吧?”他已经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用错了什么相克的药,弄傻了这娃。
钟诠也满眼担忧。
苟梁放松身体靠在他身上,问老头:“外公可曾听说过,钟家天命之身的传言?”
“什么玩意儿?”
老头只喜欢有一是一有二是二的东西,比如药物,比如毒,对于似是而非的玄学可丝毫不感兴趣,哪怕养女嫁入了钟家门,依然对此毫无好感也不曾去了解过。
苟梁说:“钟家典籍中曾载:知其生,知其死;知其起,知其终;知其因,知其果;知其然,亦知其不然,是为天命之子。”
见老头一脸懵逼,苟梁耐心地解释道:“这句话意思就是说,能预知世间万物的生死命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