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打从心眼里不愿意见他,更不相信他说的话。
    他对刘监正的不喜是历史遗留问题,单只他师从钟国师就已经足够让他眼见心烦了。
    而在前太子的身世被揭露之后,皇帝多少也察觉到当年钟家之事的隐情,心里明白是自己受了小人蒙蔽把忠心不二的钟家人推上了死路。如此一来,皇帝就更不愿意见到这个前国师的得意弟子了——每每看见他,就提醒皇帝喜当爹的事实和在钟家一案上的过失,实在不是件愉快的事。
    再则,不是他看不起刘监正,而是他的危言耸听全无说服力。
    大梁国师一脉的来历众所周知,第一任国师便是天机山钟家的出族之辈,哪怕他自己才能卓卓,但家学所传怎么可能比得过天机山嫡系嫡孙?何况刘不语还只是个外姓弟子!
    钟越都没有算出来的事,刘监正却班门弄斧言辞凿凿,这分明是居心叵测地找他不痛快么!
    皇帝甚至怀疑刘监正是不是也知道了当年钟家灭门一事背后的隐情,故意为之,后来见他果真是拿命在死谏,才打消疑虑。
    可即使是这样,皇帝也没有接纳谏言的打算。
    他喝了一口茶,正吩咐贴身太监着人把碍眼的刘监正叉出宫去,就有一人匆匆入殿禀报道:“启禀陛下,八百里加急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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