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想必,我身在明王府的时候,你,或者说你的祖母就猜到我是谁了,是也不是?”
李惜忙说:“请先生勿怪,先生遇难时,侯府有心相助却人微力薄,祖母又在病中……幸而先生吉人天相。”
苟梁道:“你们有这份心已经十分难得。不过,你今天来找我,应当不是来与我攀亲说故的吧?”
李惜赧然,“先生恕罪。惜此番行踪暴露,恐还有杀身之祸,特来请求先生庇护。”
“仅此而已?”
苟梁问。
李惜顿了顿,不能确定他话中是否有其他深意,几番犹豫,还是恭敬地说道:“保我性命已经让先生为难,惜感激不尽,不敢有他求。”
苟梁笑了笑,“看在你祖母的面子上我便帮你,就当时还当年钟家对她的求助无能为力的歉疚。此后,钟家与她两不相欠,你可明白?”
李惜脸色一变,但还是应了下来。
时近午时,风云聚变。
今日海上的风浪比平时更加剧烈,楼船动荡之际,远在燕地的邢唐县地裂山崩,灾难突生!
皇宫。
批阅奏章的武帝猛地晃了晃,朱笔在奏折上划了一道,红艳的颜色触目惊心,他蓦地站起身来。贴身太监大惊,连忙扶住他:“陛、陛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