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的小子算什么本事,别胡闹。”
钟诠:“属下遵命。”
李惜:“……”
苟梁看着他敢怒不敢言的模样,笑了:“小侯爷若是担心安王,大可不必。他对你,构不成威胁。”
“先生的意思是……?”
“嘘,静观其变。年轻人,多点耐心没有坏处的。”
李惜只得压下追问。
而同一时间,燕地邢唐县。
安王脸色惨白,一刀结果了大逆不道的太医——他竟然说他伤到了子孙根,恐怕再无法行人事,育子嗣,这怎么可能!
谋士牛笔看在眼里,眼中闪过一丝冷光,躬身说道:“殿下息怒,此事尚无定论,且不必惊慌。”
“你也听到太医所说,让本王如何不恨?!”
安王咬牙切齿。
昨日遇刺,他侥幸捡回了一条命,却被那刺客一脚踹在了腿心,当即把他疼晕过去了。今日那伤处还疼得锥心刺骨,再无法站起,这让他如何能不慌?且不说作为男人的尊严毁于一旦,他还没有子嗣,若是以后无法……他还凭什么当上皇位!
“李彦,李彦!本王与你不共戴天!”
安王按着自己的痛处,字字泣血。
牛笔上前拿开他的刀,说道:“殿下切莫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