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爱意,让他无视了自己的需求,在手指急促扩张的同时低头亲吻他的眉心,低声安抚他:“主人,别怕。”
甬道又热又湿,紧紧咬住钟诠的手指,像是完全不欢迎侵入的外来者又像是早已等候多时。
苟梁脑子一团乱,浑身绵软无力,不得反抗男人对他做任何事。
“钟诠……痒……我好难受,好难受……”
苟梁忍不住哭了起来——麻蛋这药这么牛,比他第一次屏蔽痛觉感受的时候不知道强烈了多少倍,就算是他也难以保持理智,现在恨不得钟诠快点进来,快点让他解脱。
双手掐住胸前奇痒无比的乳粒,樱粉的颜色在粗暴的掐弄下挤出如血滴一样的色泽,苟梁浑身都难受,整个人在钟诠身上磨蹭着,快要被欲火烧死了。
“你、你弄弄我这里,快,快点!”
苟梁的手原本就没什么力气,现在更是酸软得从胸前滑下来。
他催促着钟诠,可是后者一手被后泬馋嘴地吃着,一手又只顾着抓着他的腿不许他乱动。没有第一时间得到回应,苟梁气地瞪他:“废物,只长了两只手有什么用,我好难受,浑身都难受!”
“主人。”
钟诠被他这一眼瞪得生理和心理都激荡起来,小心地把苟梁压在床上,他侧